星期五, 6月 07, 2019

從〈天問〉到〈回憶有罪〉


周耀輝在他的書裡提過,八九六四後為達明一派寫的《天問》,是「借助被詛咒的土地和中國神話人物、典故,來暗指大屠殺後的中國,質疑宣揚沉默、逆來順受的思想。這種思想一般被認為是中國的價值觀和傳統,即大家所熟知的「天」和「天意」。我想質疑的不只是政治體系,更是孕育了這種政治體系的「文化」……」

近三十年後,達明以《回憶有罪》跟八九與《天問》隔空對話也同時回應當下,林夕冷冷擲下一段「現在別問他/可有膽公開紀念/被現實騎劫/怎怨天」。

有罪,因為回憶觸犯了天條。但天條之所以定下,是因為那些事確確實實發生過,刺痛了蒼生也剌痛了天,留下誰都擦不掉的傷疤。

有燭光就有人,有人就有聲音,就有靈魂,就有記憶,就有可能。


//如燭光都有罪 將暗黑多幾十年
如傷疤都有靈 未變臉
回憶即使有罪 真相怎麼敢無言
歷史假使有人 定被發現//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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